能祥兄和我同是台大校友。說來巧合,我和郭雨新先生的長女惠娜小姐1956年同一年進台大,而能祥兄則在前一年就進台大了。由於就讀台大時,我常去台北市的中山教會做禮拜,因此結識了郭雨新先生他們家庭。
能祥兄畢業後,於1965年赴美深造政治和會計,我則在1960年以第一名考取律師資格,到如今已經做了50年的法律人。雖然能祥兄和我,一人在海外,一人在島內,但心繫台灣的心卻始終不渝。能祥兄初到堪薩斯大學就做了轟轟烈烈的事情,讓「台灣同學會」取代親國民黨政權的「中國同學會」成為該校唯一代表台灣學生的組織。1972年起,能祥兄更是深入華府為台灣發聲。1977年能祥兄在美國國會舉辦台灣人權聽證會,當時受他營救由日本前往美國作證的吳銘輝就是我在嘉義的小學同學。1962年我開始於高雄市執業,之後前往平民律師服務中心擔任志願律師,同時擔任台灣教會公報理事長。
1979年美麗島事件爆發後,我為了替高俊明牧師辯護,因此加入辯護律師團。在辯護過程中,國民黨當局用盡手段想要逼退我們,但我們不為所動。郭雨新先生以及身為郭先生首席助理的能祥兄,則在海外積極進行營救工作。此時,在華府的能祥兄家裡川流不息湧進人潮。美麗島事件受難家屬、關心美麗島事件的各方人士…,紛紛前來透過郭先生和能祥兄向美國國會、國務院提出控訴!艾琳達的母親甚至還在能祥兄家住了六個月。
從跳出來擔任辯護律師,到1983年我高票當選增額立法委員,1986年黨外組成民主進步黨時,我更是組黨的「建黨十人小組」之一。在這一段和國民黨政權廝殺的過程中,我們始終感受到有一股強大的力量來自海外,是這股力量讓獨裁政權舉不起屠刀,從而幫助我們完成組黨任務,也戳破了國民黨長期以來藉口反共不實施民主的神話。這也就是為什麼今年(2011年)索拉茲眾議員夫人來台時,在歡迎會上,我說:「回顧過去這段歷史,我要感謝當年美國國會議員大力地給我們協助,而當然我也要感謝眾多在美國的台灣人他們的犧牲奉獻,有他們我們才能和國民黨獨裁政權打一場不對等的戰爭!」
如今,我在主的呼喚下,到全台各監獄從事義工,讓受刑人信主;不管被害者家屬接不接受,都要向被害者家屬表達內心最深沉的歉意;甚至讓死刑犯願意捐出器官,遺愛人間。能祥兄同樣受主的召喚,依舊在華府默默從事關懷母國台灣的工作。能祥兄甚至從主那邊得到啟示,致力於文化運動,期望爲台灣的長治久安奠定堅實的基礎。
在本書中,能祥兄不只提出他精闢的論述,也提到他過去幾十年來為台灣所進行的種種保台行動,例如:1977年台灣人權聽證會、1979年台灣關係法聽證會…相信此書定能成為關心台灣前途一部極佳的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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